说并不完全准确,对方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这具身体,如果他知道他的“扬瑟恩将军”只剩一具空壳里面早已换了芯子的话也许就不会如此。
    然而毕竟这些都是假设,而这些假设目前都不成立,对方并不知道真相,而杨深也确实被保护着,尽管力量那么微弱。
    此时他只要听话地向旁边转身,然后不顾一切拼了命地跑的话,就有可能得到梦寐以求的真正的自由——不过几率不大,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而留下来……留下来更没什么用,他不是战无不胜的战神,这具身体感觉上也手无缚鸡之力,像刚才那样的运气能有多少次?
    他生平第二次深恨自己如此软弱无力,而第一次,还是当初身为奴隶的某一个时刻。
    “亚德里,你果然是扬瑟恩最忠诚的属下,我很欣慰。”
    站在守卫队前方那个逆着光的男人说话了,第一句却不是对杨深。
    不过杨深却立刻就听了出来,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不久之前打了他一巴掌又骂了一句废物的那个人,也是那个提到了婚礼的人。
    不过此时他对亚德里说话时却没有那么轻蔑和不屑,甚至隐隐的,让人觉得有些赞许?就好像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很欣慰似的。
    对别人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