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鬼么,但隐隐又觉得好像这话哪里不对,但巫夔这人有时候实在比蓝夙渊要难对付多了,让他没功夫考虑太多。
    对方已经接着说:“咦?这手里拿的什么,我的神啊,你快把它捏死了,可怜的小螃蟹。”
    忙把他的手掰开,把那只因为杨深太过紧张而拽在手里快要连泡泡都吐不出来的小生物解救出来,巫夔有点哭笑不得。
    他是说真的,他还第一次见这个奇怪的人类有这么紧张的时候。
    “呃,抱歉。”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杨深低了低头,被这么一打岔,情绪反而缓解了一点,刚刚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甚至在抖。
    好在这回没划伤,他看了一眼掌心,目光顺便就落到了巫夔带进来的东西上面。
    竟是一套熟悉的军礼服。
    就与他初来时穿过的那一套一样——不,也并不是一模一样。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衣服细节已经改制很多,而且应该是用蛟绡纱织成的,在保留了原本衣服的优点基础上,又多添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也许……比禁欲更加禁欲?
    巫夔一伸手,礼貌地示意杨深换装,“蓝皇特意嘱咐为你赶制的,啊不对,忘了该称您,皇室中人最珍贵的鲛绡纱,可不比寻常鲛人的织物,枪炮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