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上,露出深思之色。
    杨深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在他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没有梦境、没有忧虑、什么都没有,只有睡眠本身。
    当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甚至舒服得想要伸个懒腰。
    到这时他才发现手里好像还拽着什么东西,睁着朦胧的眼看去,蓝夙渊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而他手里的,竟然是蓝夙渊的手,修长的五指被他牢牢拽着,已经拽出了明显的痕迹。
    杨深吃了一惊,忙问:“我睡了多久?”
    蓝夙渊面不改色,倒丝毫不见疲惫景象,“不久。”
    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就算是身体给予的这些反馈,也让杨深知道自己睡得绝不是“不久”。
    他忙放开蓝夙渊,却又有点恋恋不舍,“您该不会一直在这坐着?”
    事实上蓝夙渊确实一直在那坐到了杨深醒来,见人难得睡个安稳觉,他不想吵醒他,就一直没收回手。
    但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示意杨深下床,“不必再用敬语,起来吃点东西。”
    之前他默许杨深改回敬语,是因为知道船上的族民们对他必然有敌意,自然一点点小节都可能引发问题。
    现在这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