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塞因斯能判断那究竟是不是生物质能制剂,只要把塞因斯带去就好了。
    正在杨深脑海中因为即将得到能量而十分愉快地大声歌唱地塞因斯听闻吓了一跳。
    什么?要他挂到这条凶鱼身上去?妈呀他还想多活几年呢,万一这条鱼嫉妒他看了他跟主人羞羞的事情就把他弄坏了怎么办啊!
    “主人主人主人,我不要离开你不要不要不要~”忍不住模拟了一下自己被大卸八块的场景,塞因斯细思恐极,立刻在杨深意识伸出撒泼打滚起来。
    杨深也觉得有异,蓝夙渊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忍不住问:“怎么了?”
    虽然以前蓝夙渊一样在意他,但并没有这么紧张得像是要把他密不透风地圈禁起来一样。
    从蓝夙渊问他想不想当总统的那时起,他就知道对方是把他当做平等的伴侣来尊重的。
    面对杨深的疑问,蓝夙渊犹豫了一下,伸手温柔地放在杨深的小腹上。
    “继承人。”
    “什么?”杨深一脸惊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他心底隐隐泛上了某种猜测。
    蓝夙渊缓和了眼角眉梢的锋利弧度,像是怕伤到了什么一样,甚至罕见地有点小心翼翼地,“这里,继承人。”
    杨深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