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为了避免酒醉的客人惹事,把男女洗手间隔得挺远,迟夏当然不会以为陆渊也是正巧想要上厕所。
不过她却没有理他,直接垂下目光转身就想要回去。
看她要走,陆渊的眉头一皱,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的热度烫得迟夏顿时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他迷蒙的目光或许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他的高烧。
迟夏的嘴唇颤动了下,声音依旧跟早上接电话时一样清冷:“陆总真是个好老板,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请大家来玩。”
陆渊没有理会她的讽刺,手上一使劲,竟然直接把迟夏拽到了过去,翻身把她按在了墙上。
一接触到这个熟悉的胸膛,迟夏顿时浑身都僵硬起来。
陆渊的体温透过身上一层层的布料渗出来,烫得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挡在两人胸前:“陆渊!你干嘛!”
陆渊低下头,滚烫的气息一点点地倾洒在她的脸庞:“我难受。”
迟夏赶忙低下头,双眼却因为他的话染上了几分湿润。
陆渊很少生病,但这些年里却也中过几次标。
每一次都是这样,一生病就软得像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孩子,连一向冷冰冰的态度都收了起来,只管黏在她身边不撒手。
以往的每一次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