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向云锦低吟了一声,娇嗔道:“玉郎,你怎么这般心急。”
“锦儿,我想你了……“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情欲的黯哑,深深呼吸后,方才沉道:“姑母那……”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母亲感激都来不及了。若此事能成,我自然是你的。”
“那便好。只是……“男子顿了一顿,迟疑道:“我今儿在路上听人说,宋家的那病痨子就在这几天了?
“怎么?你舍不得?”方才还娇嗔的女子声音顿时转地凌厉,“她一心付了你,你也付了真心不成?玉郎,你莫不是同他假戏唱成了真?好好,若是你不忍心,你自让我嫁给了那病痨子,让我明日便成寡妇!”
“不不不……”那男子还要解释,女子加重了语气,捏了嗓子眼装哽咽道:“你忍心,我便去了……咱雍州的规矩你也不是不晓得……前些日子我还听说,张家的那寡妇想再嫁,算是把命都搏出去了,最后改嫁没成,倒是落了个“不安于室”的腌臜罪名,张家族长一怒之下,领着族人生生将她打死!宋家门风严谨,若是我嫁进去,这一辈子别想再嫁给你……玉郎,你怎么忍心!”
最后几个字真是抑扬顿挫,可向云欢真想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
是,前世向云锦确实没成寡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