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停了一停,到底还是没敢说下去,只得胡乱添了句,“即便我终究无福得子,可锦儿和欢儿都是你的女儿。若是欢儿有丰年陪嫁,他日锦儿成婚,嫁妆若是还比妹妹少上太多,那让外人如何看锦儿!”
    “既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替他盘算!”向恒宁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进门后,他私心劝自己,苏氏是因为多日未见他,所以这般热情,他涉险归来,苏氏总要体贴一番。可是到底,他还是失望了。
    “你晚上这般殷勤,只是为了丰年罢了?我还没如何,你就千方百计想着夺欢儿的东西。倘若,倘若我就此死在蜀州,你又将如何待他?”
    多年夫妻,他第一次觉得身边的人这般陌生。
    一阵激战,苏氏本以为捋顺了向恒宁身上的毛,哪知他片刻脸色就变了。
    身上依然裸着,她却是顾不得,忙抱了向恒宁的胳膊,柔声哭道:“相公怎得又冤枉我!我虽是欢儿的继母,可我对她的心,真真是苍天可鉴!我做这些盘算,哪样又是为了自个儿了?”
    她只顾嘤嘤啼哭,向恒宁却突然便失了兴致,起身换了衣服。
    走出房门时,他回头看苏氏。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年华老去,心也变了。
    或许心没变,只是到如今,他才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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