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着她沿着腹部往下。
    纤嫩的手落在那昂然上时,宋长平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
    像是炙热的火焰遇上了甘洌的泉水,瞬时便有了快-慰,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便是这儿病了……”
    云欢只听他一声浅浅的抱怨,手指像撩了火一样便想收回来,可是他却不肯,使劲儿地按着,抬了头却是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似是魔咒一般低声浅吟,“欢儿,我病了。这药,却只有你有!”
    这同春-宫图上的情形全然不同。即便是《*秘戏图》也没说过,男人们会说这样的话。
    云欢只觉自己更加醉了,氤氲在黄酒的甜香里,沉沦在长平炙热的眼神里,她却又不想退了。
    有什么呢,这是她的男人,这是她的洞房之夜——她向云欢从来只见男人们调戏姑娘,可到底是旁观者。据说,男女欢爱是世间最迷人的事儿,这迷人的源头又在何处?
    是否就是在她指下那物?
    云欢突然打起了精神,趁着长平失神的片刻,她迅速地低头,昏暗的烛光下,她从未见过的那物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她的跟前,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了一下,却又快速收回来,嘴里嘀咕道:“它长得可真奇怪!”
    “唔!”长平低吟一声,再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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