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顿,抖着手指着她骂道:“你听听外头人怎么说的,说咱们为富不仁,逼死下人……”
“老太太,老爷,舒兰真真冤枉啊!”孙氏哭道:“是她跳的井,从头到尾,我哪里碰过她分毫!定是有人故意编排,才让人生了误会。”
云欢只听得云里雾里,看样子老太太也不打算解释,只得拽了宋紫颜低声问道:“这是唱的哪出?”
宋紫颜压低了声音低声道:“府里昨天夜里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啊。”云欢又问。
宋紫颜越发低了声音对云华和长平道:“孙姨娘府里有个丫鬟叫芳儿,前几日不知为何跳了井。原以为她老娘死了,她也死了,家里应该一个人都不剩了。到今天才知道,那芳儿原本还有哥哥叫丁山。前几年他当兵去了,一去好多年,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就在芳儿死去后的第二天,那个丁山又回来了。”
“啊……他来府里闹腾了?”云欢又问。
“哪啊!”宋紫颜赶忙摇头,“若是来闹倒是好的。昨天夜里,他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门道,混到咱们府里来了,把咱家仓库里值钱的东西盗走了许多,走前还留了封书信在门上,说是偷走的东西当是给他娘亲和妹妹的安葬费。若是咱们家不给他妹妹一个说法,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