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他!”
    这话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云欢心头闷闷地,只觉得不爽快。窝藏钦犯,本就是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若没被人发现也就罢了,若是被人发现,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是看长平这般笃定,她余下的话却是含下了。看他手上依然滴着鲜血,面色也苍白地很,她赶忙让福寿去请了大夫。
    好在林源修来得快,看过后,直叹伤口不深,仔细包扎后,开了几服药便走了。
    待屋里只剩下云欢和长平两个人,云欢反倒不知做什么表情了。这一早上兵荒马乱,真真是发生了许多她难以想象的事情。
    譬如,病秧子的宋长平,突然有了功夫,并且还不赖。
    譬如,病秧子的宋长平,曾经还剿过土匪窝,甚至救过髯须大汉丁山。
    譬如,病秧子的宋长平,方才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她做了许多事情,她竟然都照做了,只因方才,他身上突然霸气十足,让人抗拒不得半分……
    这个是宋长平么?这个就是她嫁的男人,为什么她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人。
    向云欢觉得深深的挫败,这样一个高深莫测的枕边人,让她惶恐,让她摸不透。
    上回蛊毒的事儿发生时,她就想问个清楚的,事情一多,她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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