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最是不定,此刻不知道是在建州还是在雍州,又或许是在大周国游历,她上哪里去寻他?
云欢硬生生地将话转了个弯,“我们总能想着法子的。”
“嗯!”长平低声说着,抚着云欢的背,身上渐渐发起热来,抱着她便往床边走,云欢眼一斜,眉一挑,提着长平的耳朵一拧,咬牙奸笑,“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不拧你两下,你就不长记性!”
“旁人家的娘子可都是温柔体贴端庄贤淑的……”长平委屈道。
“从前我看你是病秧子便让你三分,现在知道你好了之后极有可能欺负我,我还不赶紧抓住机会欺负你个够本!”云欢哈哈大笑,捧着长平的脑袋便在他的头上吧唧了一口。
云欢问及了几次丁山的事儿,长平都说的颇为隐晦,当天夜里,林轻南亲自来了一趟宋府,将丁山接走了,隔了几日,竟是传出丁山已死的消息,连守卫在宋府的官兵都全部撤去。
宋府上下总算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孙姨娘,直谢菩萨保佑。
只是云欢看长平的那模样,总觉得丁山的死有些蹊跷。
好在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丁山一走,悬在宋府上下头上的那把刀也消失了。云欢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前几日章奎寻她,她赶忙寻了个机会去了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