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长平抱着去。
此刻,长平抱着她,房里点着她从未闻过的香,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带着丝丝的甜味,让人心底里不由地便沉静,而后却是有些迷迷蒙蒙的眩晕感。
“你点的什么香,可真是好闻。”云欢低声问道。
“是思华备下的吧。”长平微微一笑,依旧抱着她,绕过屏风后,是长平早让人备好的热腾腾的洗澡水,水面上撒着些点点花瓣。
云欢正要挣扎,长平按下她道:“这几日娘子辛苦,让为夫好好伺候娘子一回吧。”
云欢面上一红,低声呢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一看这排场,便知长平是早有预谋,准备好了等着她呢。
可左右一想,自成亲后,长平每每动了情-欲,都被她以蛊毒为由生生压住了。都说男子一旦开了荤,那就得日日带肉。好几个夜里,两人磨磨蹭蹭,险些到了最后一步,最后全是长平洗了冷水澡,压制下去的。
长平能压抑这么久,委实是不容易。
这样一想,她也不再挣扎,随长平替她宽衣解带。
待她入了水,温水一泡,她的脸越发红地要滴出血来。身后的长平早已拿了块胰子一点点地揉过她的背部,那力道用得恰好,让她忍不住叮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