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连连告饶,道:“你就信我这一回,我细细说与你听!”
“当真?”晴楼有些怀疑。
“当真!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全家不得好死!”温玉良举手发誓。
一旁的路人起了哄嚷道:“这人连你的辛苦钱都敢骗,还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只怕他全家也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吧!”
晴楼打了个激灵,横了美貌对身旁的姐妹道:“往死里打!拿不回我的钱,我也要打得他半残为止!”
那群花娘最恨便是骗自己钱的男人,得了令如打了鸡血一般,提起粉拳便往死里打,在一片叫打声中,温玉良的叫嚷声竟那么无力。一拳一拳受着,饶是温玉良皮儿再厚也扛不住,电光火石中,他灵机一动,猛地往前一倾,晕倒在地上。
人群中不知又是谁,高声嚷了一句,“妓女打死嫖客啦!”围观的人越发多起来,女人们却犯了难看晴楼,晴楼恨恨道:“不过是晕过去了,这贱男人!”
“那怎么办?继续打么?”女人们面面相觑,晴楼一撇嘴,“打也打够了。姐妹们,咱们走!”
一呼啦的,人又都走了。
周围的人见没了热闹可看,散的散走的走,许久之后,温玉良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无人才爬起来。狠狠地啐了一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