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我就再加些料了啊!”赵游焕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苗玉髓撇了撇嘴,似是不以为然地模样,嘴里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也就嘴皮子利索点,还有什么用。”
“你说谁呢!”赵游焕脖子一梗,苗玉髓随手掏腰间的锦囊,赵游焕不由地往后又退了一步,嘴里念叨,“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女人,整日里就会玩虫子吓人。”
“我就乐意,不服你来咬我?”苗玉髓白了她一眼,拉着云欢往外走。
“你俩吵架你拉我做什么!”两人一路走到了荷花池旁才停下来,云欢笑着问苗玉髓,却见苗玉髓脸上全是心事。
“怎么了这是。”云欢问。
“孙姨娘给长平下的蛊毒,是苗玉常给她的。”苗玉髓挣扎了半晌,道。
“……”云欢一愣,脱口而出,“不可能!长平中蛊也是近两年的事儿。苗玉常五年前就……”
“五年前他就死了么……”饶是再有心理准备,苗玉髓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好不容易忍住哽咽,才道:“他的身子一向不好,总说人生无常,要活得自在。那年他从外面回来,却不好,总说要出去找一个人,自此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我总想着他可能在天涯海角的某处无病无灾地过着,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