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卖身契如烫手山芋一般灼着云欢的手,她想赶忙丢出去,却又收了回来。恍惚中,又想起林源修脱口而出的“苏千”二字,脑子中电光火石冒出了个想法:莫非他们二人早就相识?
林源修看苏千落的眼神多是厌恶,所以,他又知道些什么?
脑中的想法百转千折,绕成了一团乱麻,她眼神不由飘向向恒宁的屋子,门刷一下却开了,向恒泰站在门口,道:“你爹让你们都进来。”
“爹爹还好么?”如今圆润了许多漂亮了许多的云燕儿哭得泣不成声,向恒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爹爱看你们笑,别哭,燕儿,你笑得好看,给大伯再笑一个!”
“嗯!”云燕低头抹了泪,自然而然地牵过向恒泰的手,走进屋里。
也不知是药物的缘故还是什么,向恒宁的脸色略带了红,此刻强撑了半个身子,对着众人道:“方才我与……与你们大伯说好了,这段日子,咱们府里上下都由你们大伯和大伯母打理。若我走了,丰年食府仍旧是欢儿的,你们谁也别动丰年食府。府里余下的产业,我早些时候就想好了如何处置,也告诉你们大伯了,你们听大伯的。”
“老爷……”苏氏心一慌,正要哭出声,向恒宁摆了摆手道:“锦儿的嫁妆少不了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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