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这可是他自己签的生死契!你们什么时候成了菩萨了?”
荷官应了一声,已有打手围了上来,当着众赌徒的面,直接扒了温玉良的裤子,一阵毒打。
温玉良的惨叫声在赌场上空足足响了半个时辰,至最后声音都哑了,人直接便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被丢出赌场,街头人来人往,渐渐有人围了上来看他,一盆冷水浇下,温玉良恍惚有些意识地睁开眼,迷蒙的双眼里竟是看到熟悉的两个人——那双灵动的双眼此刻满是仇恨地看着他,她的身旁,站着的人,曾经能让他从梦里惊醒。
温玉良打了个机灵,刹那间一切都明朗了,他终于睁开双眼,咬牙切齿得骂了回去;“你们这对贱-人,不得好死!”
“现如今你手也残了脚也断了,嘴皮子还这么利索?”那个让他从噩梦中惊醒的人似笑非笑地蹲下身子:“哦。忘了告诉你,这家平安赌坊的老板,其实也是我!温玉良,我早就警告过你一回,别再让我见到你,这是你自作自受的。”
一旁的周子安此刻翩翩然站着,哪儿有前几日呆头呆脑的样子,嘴里念着“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一头又问向云锦:“嫂子,这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向云欢满是厌恶得看了他一眼,终是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