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索尔为见她所制造的“偶遇”并不少,但无一例外都被顾落视若无睹,要么干脆掉头就走。她并非在躲避他,只是在她眼里连把他当做擦肩而过的路人都不愿,这个女人做事雷厉风行,以至于总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用的错觉。
似乎他这番话并没有打动她,反而让她越发反感的偏了头。索尔捏住她的下颚,“女人,你知不知道过分的抗拒对男人来说其实是一种诱-惑与挑衅,会激-起男人变-态的征服-欲。”
顾落紧闭的双眼因这句话微微睁开,终于有了反应:“三个多月前我重伤在手术台上时,你是否在场?”
索尔不说话,听顾落继续问:“我的心跳停了多久?”
“一分二十九秒。”索尔不假思索的答出,那是他看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生命能够如此之强悍。
顾落眼神回转,毫无畏惧的回视他:“一个几乎算是死过的人,我还会怕你什么?”
索尔挑动眉头,捏着她下颚的手松了松,视线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因为长久卧床,她的脸色略带发白,往日的神采奕奕不见,但眼底的东西却从未改变过。
那是什么,那又代表什么,索尔觉得他永远都无法知道,但它一定和施夜朝有关。
顾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