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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没告诉过他吗？”顾尹捡起浴巾重新披上，把表情僵硬的顾落揽过来轻啄了下她的额头，像对待小宠物似的顺了顺她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我第一次给你纹身时，你是多大来着？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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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落看着沉默着的施夜朝，就此默认了。
今天这一幕，施夜朝真正看到时才发觉自己内心并不惊讶，潜意识里似乎早有预料。
可不是？
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上好的身手，比男人还倔强强韧的性格，连他都佩服的忍耐力，顾尹怎会甘愿让她只做一个单纯的公主。
“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施夜朝强压下心中情绪，双臂环胸，脸上的表情冷漠到不近人情。
顾尹嘴角一翘，把“解释”的机会拱手让给顾落，坐回到椅子上，向施夜焰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施夜焰哪会理他，挑了个白眼给他，同样以眼神询问顾落。
顾落半天没说话，顾尹冷冷的哼了声，拿了个杯子倒上红酒抬手递给她：“不好开口的话，喝点这个来助助兴。”
“也好。”顾落无视顾尹那杯酒，转身拎过桌上的那瓶伏特加，头一扬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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