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也供应菜点,味道还过得去。白祁自己逛这块时,也会在此处待个一天半日。偶尔会有含羞带怯的小姑娘磨蹭过来,找他问个路之类的——但被个男人这样坦荡荡地搭讪,还是第一次。
    “你请我?”白祁抬眼望着他,那神情与其说是抵触,不如说是听见了什么常识以外的事情,“用爸妈给的零花钱请吗?”
    许辰川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是这反应。换做是一般人,才刚刚说上话就被这样连刺带压的,多半已经动了怒。但许辰川是个好相与的主,这些年独自长大见的人和事多了,虐点极高,闻言也只是温和地陈述道:“是我自己打工挣的。”
    也多少存了点树立形象的私心。
    白祁顿了顿,想起来了。对方似乎是个勤工俭学的穷学生。
    白祁这个人,好像是带着刺出生的,天生有种可怕的嗅觉。如果不加掩饰,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会怕他——谁也不想放着一架测谎仪在身边,时时刻刻原形毕露。工作那会儿他还尽量适应环境,扯起糊涂圆滑的保护色去混淆视听。后来出了事,了无牵挂,愈发变本加厉地肆意起来,见事也比以前偏激。
    眼前这个人横竖刺不疼,他就好玩似地时不时去刺一下,只是为了欣赏对方的反应,打发无聊的时光。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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