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
    白晟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突然悟了:“难不成你要减肥?”
    “……对啊,有意见?”小胖子木着脸认了。
    “不敢不敢。”白晟笑着说,“可是减肥也不能靠饿啊。这又是在高考前,饿坏了影响状态怎么办?要不还是等考完了再说?”
    白昊不答话,只拿眼睛盯着白祁。显然那天白祁的话给了他莫大的刺激,这是要化屈辱为动力了。
    白祁漫不经心喝了口酒,说:“爱减就让他减去。”
    白晟耸耸肩,他也不是真那么爱操心,但该说的话总得说一遍。
    “你至少在今天要吃到最后,菜夹得慢点就吃得少了。这样不动筷子多难看。”
    白祁几乎要笑出来了。这就是他和白晟最大的差异,这差异让他们最终长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极。
    那个时候,自己明明早就看见了那一纸删删改改、讨价还价的离婚协议书,而父母也明明知道自己看见了。
    但他们不点破,人类的世界有时比怪谈神话还灵异,有些事只要不点破,就连影子都不存在。他们宁愿别开眼神不与他对视,拿零花钱哄他,就像拿玩具哄四岁的白昊。
    白祁也有过中二的时期,总把自己当成皇帝的新衣里的那个小男孩。行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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