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时候,终于满了三个时辰,丫鬟过来扶起他们两个,两人唉唉地叫着滚落到床上。
龙夜不由埋怨龙裳道:“为何大哥一瞪眼你便不打自招,跪折了咱们的腿不要紧,可怜燕月不知又被小卿打成什么样子。”
龙裳一边拼命揉着自己膝盖,边道:“总不成会重过逃家那次就是,六哥不要担心。”
龙夜不由叹气,道:“如今三个时辰过了,只怕也是打得七七八八了,你可爬得起来,去拦着小卿罚燕月跪?”
龙裳道:“爬倒是爬得起来,只是大哥吩咐过,不许你我随便拦着小卿罚侄儿们的,我可不敢去。”
龙夜勉强爬坐起来,道:“正是,虽说咱们是弟弟,可是还不如侄儿说的话在大哥跟前好用。”
龙裳也泄气道:“我们好像在哪里说话都不好用。”
龙夜也觉悲惨:“我们两个真是可怜,每日跪了大哥,跪二哥,跪了二哥跪三哥。”
龙裳接下去道:“跪了三哥跪四哥,跪了四哥还要跪五哥。”
提到五哥,两人俱又是一惊,道:“险些忘了,今日五哥还要查咱们的剑法。”
两人立感大难临头,呜呼哎哉地躺到床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龙夜先爬起来道:“龙裳,不如我们也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