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忍不住同时叹了口气。
    龙璧道:“我在大哥那里也求不下情来,只得另想了办法。”
    福伯忙道:“老奴也是。”
    龙璧不由一惊:“福伯也请了人来?”
    福伯道:“正是。方才老奴已经传书白霆白大爷,请他过来与大少爷叙旧。二少爷呢?”
    龙璧不由微愣,道:“我也已传书给大哥龙玉。”说到这里,不由苦笑。
    第四天了。龙晴再步入静思堂的大门时,手心里已是沁了冷汗。
    堂上依旧水洗过般洁净,昨日那些沾了血污的瓷片已收拾得无影无踪,仿佛不曾存在过,只有自己膝盖上那些深深浅浅地伤痕,和不曾停歇的疼痛,证明曾发生的故事。
    跪下去时,龙晴已是忍不住微蹙了眉,跪得笔直时,冷汗也爬上了额头。龙晴看着八宝案上的翡翠日冕,微垂下眼睑。
    不过盏茶的功夫,福伯拎着另一个红釉的玉瓶准时出现。
    玉瓶碎裂在地上时,龙晴的心已忍不住一抽。
    便还是熟悉的动作,褪去长袍,挽起裤脚,膝盖上和腿上的青紫肿胀、渗着血丝的伤口是那么触目惊心,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龙晴踏上一步,缓缓地跪下去,鲜血立刻便浸了出来。
    今日的玉瓶是钧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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