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骤雨般落下,丝毫不留余地,一下下地,将那月白的小袄上,印上斑驳杂乱的血痕。
龙城只是跪着,尽量让身体不会被一下下越来越重,越来越痛的责打打得晃动,傅怀再用力一棍打下来,龙城实在跪不住,被打得身子一歪,往地上扑去,他忙用手一撑,又跪了起来,傅怀第二下再打下来,咔嚓一声,竹杖断为两截,龙城的身体再被打得扑下去,他只得再用手撑了一下,又跪直了身体。
手垂在身侧,已是滴下血来,方才那两下,都是按在碎瓷片上,手上已是刺破了,龙城暗暗地,却将手上的瓷片狠狠握进肉里,用手上的疼痛来缓解背上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疼痛。
“知道为什么打你?”傅怀扔了手里断裂的竹杖,取了第二根放在手中。
“孙儿不该违逆爷爷吩咐。”龙城立刻答道。
“你还知道?”傅怀用竹杖挑起龙城的脸,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傅大少爷当家作主了,便是我的话也敢不放在耳中了?”
“孙儿知错。”龙城微垂下眼睑。
傅怀一个耳光狠狠抽在龙城脸上,道:“便是一句知错就完了吗?”
龙城不语。
“脱了!”傅怀喝。
龙城不敢犹豫,伸手拽落腰间的盘扣,抿了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