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徒儿枉死。”
    傅怀不由面色一沉,看着龙城,龙城也看着爷爷,目光清澈,有一丝丝地委屈,傅怀冷冷地道:“手。”
    龙城伸直了双手,掌心向上,正是与肩平齐的位置,微微垂下的目光,可以清晰看到,两只手上斑驳的血痕。
    可是,傅怀手中的竹杖还是狠狠地落下来,将那些本来就被碎瓷片刺得鲜血淋漓的伤口打得更加支离破碎,一下下,血花飞溅。不过四五下过去,龙城的手,忍不住一颤,虽是极轻微,傅怀依旧是感觉到了。
    短暂的沉默,龙城已是禀住了呼吸。
    “如今倒是越发娇气了。”傅怀冷冷地道,忽然用力一下打下来,俱都敲到龙城的手指上,只听见咔嚓地声响,龙城痛得一咬舌尖,才将那声痛呼咽了回去。
    傅怀这一下,生生将龙城除左右两手拇指外的八根手指,齐齐敲断。
    十指连心,断指之痛。傅龙城的眉心上沁了冷汗,双臂颤抖着,只是依旧平伸了手。
    傅怀扔了竹杖,回去坐下,喝茶。
    龙城平伸着手,只是隐隐。
    “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是不是不将坝上的规矩放在眼里?以为都是笑话?”
    傅怀微叹了口气:“当年我曾被逐出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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