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并没有降责,他瞧燕月已经哆嗦了,只是道:“你也在家耽误不少时间了,既然伤好利索了,明日就回关外去吧。”
“师父。”燕月不由抬头:“燕月,燕月还要一直待在武家吗?”
龙城冷冷地看着他:“不错,在武家尽好你的本分。若是武家上下有任何闪失,都别怪师父家法无情。”
“是。”燕月应了,心里好生委屈,说不出的难受,却不敢跟师父讲。
龙城已经起身去了。燕月还呆呆地跪在那里,香溪在旁边小声道:“月少爷,大少爷都走了,没有罚你跪呢。”
燕月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想着,若是自己再闯个什么祸事,让师父打得爬不起来,是不是能在家多赖上些时日。但是,很快,这个念头便被自己否定了。
去年被罚去关外时,自己刚被师父重责不过三天。那时的雪下得真大。自己带着一身的血污,跪在青石上,漫天的风雪,将本是漆黑的夜装点出异样的妖娆。
可是燕月并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痛,只是觉得害怕,怕等风停了,天亮了,师父不用自己跪了,直接将自己撵出傅家去了。
可是,师父到底还是留下了自己,只是将自己罚去关外,去关外武家牧场为奴。
若是再犯错了,打过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