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没再问,只是用掸子的手柄轻轻点在那道伤痕上。
    “疼。”燕月哑了嗓子回答。
    小卿又拿了掸子去抽那些已经消了肿,却还残留着青紫印迹的肌肤:“知道疼,为什么还不消停?”
    一下下,将那些印迹俱再抽肿了起来,然后,在那些肿胀处再抽下去。
    “师兄。”燕月疼得颤抖,终于低头:“燕月知道错了。”
    不过燕月并不知老大要寻的是哪个错处,只怕说多了,更是麻烦,便住口不说。
    “每次都是做过之后,非挨了打才知道错。”小卿再狠狠抽过去。
    燕月只能咬了牙忍。
    “是你将残穴法教给玉翎?”小卿再狠狠地一下,抽在燕月臀胫处。
    燕月缓了气,道:“是。”心中却纳闷,老大怎会知道,难道玉翎点了谁了?
    一个“是”字应下来,小卿手中的鸡毛掸子就落得更狠,这种点穴手法过于阴狠,也是燕月在关外习得,小卿早严命不许使用,燕月是没用,却传给了玉翎,玉翎就练得纯熟,没事点瞎别人的双眼。
    “咔嚓“一声,鸡毛掸子折成了两截。
    燕月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惊喜。原本还一直恨这鸡毛掸子怎地做得恁地结实,如今总算是断了。只是这惊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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