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杰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个如玉翎一样漂亮的小弟弟,不会也如玉翎那样,小小年纪,便能飞花摘叶,以气御物了吗?
龙晴陪着龙城去看云恒,云恒正趴在床上看书,月冷在桌上研磨作画。
云恒见了爹爹和三叔来,非常高兴,下地跪下问安,月冷也迎出来,在门侧跪了。
龙城命起,问月冷道:“怎么又挨了打?”
月冷脸上一红,今日天热,他作画时又为了方便,将衣袖挽了上去,两个胳膊上紫色的就分外清晰。
“是徒儿该罚。”月冷嗫嚅道:“徒儿自恃过高,与人斗画,被含烟师兄发现了。”
龙城不由一笑。月冷的画技的确非凡,似月冷这个年纪,能有此成就,还颇知收敛,实属不易了。当然,这里面多少也有含烟板子的功劳在。
“在被罚?”龙城瞧着桌上的一副丹青。
“是。”月冷有些委屈。
离家来坝上前,京城画院举办了一次义卖,为新春耕种筹集农资。
这种义卖,京城画院每三年举办一次。所有画作均来自捐赠,而且拍卖所得款项,也全部用于捐赠。
几乎所有国手,都会捐赠自己的得意之作,参加拍卖。一是行善,二是扬名,三,则是最重要的一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