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含烟打肿了月冷的胳膊,又罚他作画。
    “师兄说,既然得了极品砚台,也别糟蹋了,命徒儿十日之内再绘出十幅丹青来,捐赠私塾,以做课用。”
    月冷微垂了头,向师父禀告,更像是向师父告状。
    可不是吗,两天胳膊都打肿了,痛得厉害,偏还要不停研磨,勾勒、润色,十日十幅,可是片刻也不甘歇,真是要吐血的节奏了。
    龙晴不由蹙眉,含烟的责罚也太严厉了。
    龙城却只是轻哦了一声,道:“起来吧。”
    “是。”月冷心里叹气,师父就是心疼,也不会帮着自己免了师兄的责罚的。很是委屈地站起来,退到一边。
    龙城这才看跪在地上的云恒:“在做功课?”
    “是。恒儿今日刚是能起了,师兄命先做文课。”云恒很乖地答:“恒儿已经不那么痛了,很快就会好的。”
    “起来吧。”龙城微微颔首。
    “谢谢爹。”云恒站起来,对着爹爹一笑,又对龙晴单膝点地,行礼道:“谢谢三叔细心照顾云恒。”
    龙晴温和一笑。
    云恒才又站起来。
    月冷奉了茶过来,龙城和龙晴端坐在两把太师椅上品茶。云恒和月冷恭敬地站在一侧,等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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