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翻开的皮肉里,痛得无可名状,痛入骨髓。
他知道紫莲露涂在伤处的痛楚,却不知道会如此之痛。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自己考量去吧。再做一次这样的蠢事,师兄也教不了你了,直接禀师父一掌拍死了省事。”
玉翎惶然应错,唇边鲜血不停地滴落。
小卿终于伸手,解了他的搜神指:“院子里去,和你小莫师兄一起晾着吧。明早,再去师父跟前谢罚。”
“是。”玉翎进来谢罚时,已是看见了廊下的小莫师兄。不敢迟疑,膝行出去,在小莫旁侧,亦是跪伏了下去,并再一次轻声道:“小莫师兄,对不起。”
“嗯。”小莫轻轻应了一声:“师兄不怪你。”
屋内很静,月冷侍奉着小卿净手。玉麒、含烟和燕月站在一侧,笔直。
小卿将桌子上的两紫莲露都扔给燕月:“每个时辰,给小莫、玉翎用一次。这白色瓶里的紫莲露,我掺了盐水,给玉翎用。”
燕月看老大,眼神不佳。
“掺了盐水,效果更佳。要不,你以后上药,也用这种?”小卿淡淡地道。
“还是不用麻烦了。”燕月忙垂头,不敢再瞪老大。
小卿轻叹了口气:“我希望,在离开坝上之前,这是我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