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退出去了,小莫实在跪不住,用手撑了地,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小卿由着他哭了一会儿,才走到小莫跟前,用手抬起他的头来,看着他的冷汗,泪水,和眸中满满的委屈。
    “跪好了。”小卿用脚踢踢小莫。
    小莫差点吓死,难道老大还要再亲自责罚自己吗?
    “求师兄……”小莫说了三个字,小卿已去屋里取了两个精致的瓷瓶出来,一蓝一白。
    不是鞭子板子藤条戒尺,是紫莲露。
    可是小莫依旧是吓得颤抖。此时上药,岂非等于再滚一次油锅。
    可是小卿是铁了心要痛死他,冷冷地道:“还不跪好了?”
    小卿拿着蓝色瓷瓶,将里面的紫莲露轻轻涂抹在小莫的背脊上、臀腿上,痛得小莫不停地颤抖,却是咬紧了唇,不敢呻/吟出声。全身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滴落冷汗,整个人要虚脱了一般。
    可是,却依旧要保持着那要命的跪姿。
    以往到了上药的环节,总该是一切都已过去,躺在床上才进行的步骤,如今用请责的姿势被上药,实在有够古怪,而且有够疼痛。
    小莫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轻吸着气。
    小卿将药瓶放在桌上,在旁侧的盆里净手。然后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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