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恒笑道:“没吃什么好东西。”四处瞧瞧,没见大师兄的身影,才凑近燕月身边,笑道:“燕月师兄,你瞧瞧这个。”说着话,自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桃木令符来。
    “是十师伯的令牌?”燕月瞧着令牌,很有些不可思议:“你师父给你的?”
    燕月的十师伯龙烁,如今当然是云恒名正言顺、独一无二的师父。
    “嗯。”云恒小心翼翼地收起令牌:“师父说,有了这个令牌,便是谁也不敢欺负我了。若是将来后妈虐待,便可拿了这个免打。”
    “不是吧。”燕月瞧着云恒,上瞧、下瞧、左瞧、右瞧,奇了怪了,龙烁师伯怎么就那么喜欢云恒呢,便是连贴身的令牌也给了云恒了。
    “而且师父还说了。过两日回大明湖时,我依旧和爹爹一起回去,半年后,他再接我回来。以后也是这样,坝上待半年,家里待半年。爹和五叔的武功也要好好学。”
    云恒和衣往窗前的榻椅上一躺,双臂枕在脑后,轻叹了口气:“云恒啊云恒,你重任在肩,任重而道远啊……”
    月冷瞧瞧燕月,扑哧一声乐了,过去点云恒的脑袋道:“云恒,你干什么?怎么就任重而道远了?龙烁师伯给你洗什么脑了?”
    含烟正进门来,闻言不由眉峰一蹙。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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