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麒忙欠身应是。这件事情除去所有可能牵扯到的利害关系或是阴谋一类的,单是自作主张,行不知距,有失体统的错处,便够玉麟重重挨上一顿板子了。
至于玉麒疏于管教之错,今儿是免了,以后没准想起来,免不了受罚的。
小卿又问含烟道:“月冷如何说?”
含烟脸色一红。他帮小卿分拣信件,瞧到唐家的来信,却是标明月冷亲启,故此心中起疑,先去审过了月冷,这些,自然瞒不过小卿师兄去。
含烟微摇头:“月冷什么也不知道。”顿了一顿道:“只是有些担心,怕唐珠儿姑娘是否有什么闪失?”
小卿淡淡一笑:“唐珠儿没事,只是唐家堡的一件极重要的信物不见了,唐礼前辈请月冷帮忙回忆回忆。”
含烟一惊,燕月蹙眉。唐礼这话说得客气,言下之意当然是怀疑唐家的信物不见,与月冷有关了。
“你再去细审审他,许是被唐珠儿那个丫头陷害了,还不自知呢。”小卿提起唐珠儿,语气中就透着宠溺。
燕月不由替月冷叹息,瞧老大这意思,这事就真是唐珠儿所为,那小丫头就没事,受罚的也还是月冷了。
“还有燕杰,”小卿把目光瞄向燕月:“冷老夫人想亲自召见。方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