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必须用尽一切意志力来忍耐这痛楚,不能喊,不能哭,甚至连动一动都不能,无法宣泄,只能隐隐,这痛楚就仿佛加了倍,让你越发地痛入骨髓。
鞭子一鞭鞭抽落,带起细碎的皮肉和血珠。
鞭子肆虐了整个臀部,便往下去,臀腿上,又往上去,腰臀上,然后,只能再重复着抽落。
错儿疼晕过去时,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直到,被一桶盐水泼醒,他才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而这声呻/吟又被再次抽落的鞭子生生打断。
冷汗似乎迷糊了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过去时,只看得见先生洁净得青色靴底。
他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在煮茶,亦或是在品茶,他痛得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疼痛,疼痛。
为什么先生不看一眼自己呢,哪怕只看一眼,他也许就会命哥哥停手了。先生,错儿要疼死了。
错儿再昏过去时,脸色苍白得厉害,只唇边鲜血淋漓。
执鞭的悔儿也是冷汗涔涔,他握鞭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先生,求您先饶了错儿吧,许他歇过一晚,明日再罚吧。”悔儿一跪落地,膝盖碰地一声磕在地上。
灰衣老者已是又提了一桶水来。沉默地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