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额头亦是见了冷汗,划过头上被荆棘划破的伤口,丝丝拉拉地疼。明明膝盖和腿上钻心的痛已让龙悔觉得难以忍受,怎么还会觉出额头上的痛来。
龙城走进来时,看起来也没有生气。但是龙壁、龙晴已是跪下行了大礼:“见过大哥。”
龙星、龙悔和龙错也同时道:“大哥。”
龙城走到黄花梨木的太师椅前落座:“龙壁、龙晴起来吧。”
龙壁、龙晴立起,站过一边。
“龙星思过了吗?”龙城问。
“龙星知错。龙星不该仗技轻狂,不该不敬先贤,不该罔顾大哥教诲。”龙星应错,诚惶诚恐。
“起来吧。”龙城示意龙壁,取过龙星手上的戒尺。
“谢大哥宽责。”龙星暗中缓了气,缓缓立起,走到三哥龙晴身侧。
龙城的目光落在龙悔身上,又看龙错:“你们是三叔的儿子,是傅家骨血,按傅家的规矩,便是龙城的亲兄弟。喜不喜欢愿不愿意的,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所以,傅家也是你们的家,傅家的规矩也是你们的规矩。只要犯了规矩,或是惹了哥哥们生气,错与没错的,都会被打。”
“是,悔儿愿意恭领兄长训责。”龙悔态度端正。
龙错也应道:“错儿也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