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师兄落下来的板子比,简直像是在挠痒痒了,可是那种羞辱的感觉,却更令人难以忍受。
    “好受吗?”小卿再问。
    含烟便是连脖子都红了。不知如何作答。
    小卿将戒尺放在书案上,让含烟起身。
    含烟面红耳赤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才讷讷地道:“含烟谢师兄轻责。”
    小卿走到他跟前,帮他将腰间扣反的玉带重新扣好。
    “你在众人面前冷言冷语地对月月,她心里的感觉会如何?”
    含烟脸色通红,低头不语。
    “你若是不知如何对待女孩子,便多学学燕月,或是玉翔也好。”
    “若是你再敢让月月难堪,我便在月月跟前打你的板子,”小卿语音一顿:“像刚才那样,或者,让月月亲自动手。”
    小卿的话,差点没让含烟吓死当场。
    “含烟一定善待庞月月。”含烟就差赌咒发誓了。
    “嗯。”小卿拍拍含烟的脸蛋:“你不是爱看《笑林》吗?以后每日去给庞月月讲三个笑话。”
    “是。”含烟欠身。
    “师兄吩咐你做的事情很多,也不见你这么委屈那么委屈的,偏到庞月月这里,就各种拧着。”
    小卿掐含烟的脸:“只是你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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