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侧,已是明显鼓起了檩子,将柔软的长裤撑出不规矩的条形形状来。
    燕月暗自舒了口气,却是不肯服软。
    “褪衣。”小卿拿藤条抽上燕月手臂。
    燕月只得将手放在玉带上,赌气解开了,褪了长衫,又褪了裤子,跪伏下去:“师兄随意教训就是。”
    “小莫!”小卿又喊小莫。
    燕月吓得一个激灵,忙又跪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师兄要打便打,又喊小莫作甚?”
    小卿没理燕月,只对小莫道:“去吩咐府里得空的弟子都到我院子来观刑。”
    “观什么刑?”燕月大惊。
    “你燕月师兄这里,还欠着为兄一个庭杖三百未罚,今儿既然有空,就一并罚了吧。”
    小卿对小莫解释道,却是把燕月的脸吓白了。
    “燕月知道错了。”燕月只得低头:“燕月不曾感念师兄宽宏大量,轻饶过燕月,还跟师兄赌气,都是燕月的不是。”
    燕月忍气吞声,抬手将小卿方才放在旁侧几案上的藤条吸到掌心,双手奉过去:“燕月口无遮拦,出卖师兄,请师兄重责。”
    小卿接过藤条:“这回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燕月错了。”燕月乖乖地应。
    “师兄教诲你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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