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着气,轻声劝父亲。
    傅怀刚有些和缓的板子又拍得起劲:“你个混账东西,不知好歹的小畜生……”傅怀骂。
    “儿子该打,该骂。”傅青峰恭谨地应,语声有些哽咽:“您便是打死儿子,儿子也是活该。”
    傅怀又狠抽了一阵,胳膊酸了,暂时停了手。
    “你还敢花言巧语地哄骗老子。”傅怀气咻咻地,开始一脚一脚地踢儿子:“你个小畜生,怎么没气死老子。”
    傅怀一脚一脚地踢在傅青峰腿根上,傅青峰跪不住被踢倒了,又忙着跪起来,再被踢倒了,就再跪起来。
    “给我跪好!”傅青峰抬手,用搜神指封住傅青峰周身要穴,顺手拿起傅青峰放在地上的玉带,命傅青峰趴在矮凳上,抡圆了玉带,打傅青峰的脊背。
    麒麟形状,巴掌大小的玉带头一下下抽在傅青峰的肋条上,打得傅青峰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是硬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玉带被抡碎了,傅怀就再拿起板子来,继续拍。这板子坚硬结实无比,将傅青峰拍得死去活来,也不曾断裂。
    垂手侍立在外堂的福伯被叫进去时,傅青峰的身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跪得摇摇欲坠。
    福伯心惊肉跳,却不敢求情,只按傅怀的吩咐,摔碎一尊八宝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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