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他们柳家撕破脸的底气。
想到这里柳清棠就觉得胸中愧疚和怒火同时翻腾,勉强压下这种情绪,她又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给魏征和吴小姐赐婚。她记得魏征是说过初遇那位吴小姐是在这一年的灯会,那么她回去之后懿旨就可以先拟着了。
若说前世她还不明白一向坚强自立的魏征,为什么会因为吴小姐的死而一蹶不振;不明白不苟言笑的父亲为什么独独在说起母亲时柔和了神色,那么稳重如山岳却每到元宵母亲的忌日都承受不了一般的将自己关在书斋,那么现在因为秦束,她明白了。
若是有一日,秦束死了,恐怕她……
柳清棠想着就心软了,觉得自己现在生气着实有些无理取闹的时候,忽然又听到秦束说:“小姐,那画画的那么好,不如拿回来装裱挂在书房中?”
秦束怎么还在想着那幅画,柳清棠觉得刚灭下去的火又烧起来了。她人在这里,秦束怎么光顾着想着那幅破画,哄好了她,要什么画没有,可是这人连她还在生气都看不出来。
柳清棠打定主意无理取闹到底。捏着他布满茧子的手就气势汹汹的往各商家门前的花灯街走去。到了第一家,柳清棠停下,对秦束道:
“秦束,你来猜灯谜。”
秦束只能遗憾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