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医者,救不了自己的病患,只能看着她去死,着实让人觉得无力。若说我的烦心事,此为一。另外还有,便是在纯王殿□上。”杨素书一说到纯王,整个人明显更加苦恼了,眉头皱得紧紧的。
柳清棠闻言颇为诧异,纯王萧淮与,在她心里就是个淡淡的影子,甚至她对连太妃的印象都比他深。因为萧淮与脑子不好,说话都不会说,她看到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双眼无神的看着什么地方发呆,一呆就呆上许久许久不见动弹。
拿唯一能见到萧淮与的大宴来说,她总是会不自觉的就忽视了他,这样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怎么会是素书苦恼的根源?
“元宵那日,我替连太妃看完诊回家后,回到府里本不准备再出去。我最开始说的发现几本孤本医术并不是假话,确有其事,那几日我都在研习,可是廖伯说元宵就是要看灯,所以把我赶出了府去看灯。”
柳清棠顺手给她添了茶,脸上在笑心里却是直摇头。素书这样看似对谁都温和的性子,其实最是不容易亲近,加之平常除了太医院就是回家,连节日都宁愿待在家中看医书,都没能认识几个优秀的男子,以后那难不成都得披着这男人皮孤单到老?
她那个又冷又硬的父亲都看不过去,和素书说过几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