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府上,虽说皇兄有些……特殊,但这毕竟于礼不合吧。”
原来是为了这事,柳清棠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还以为他真的能稳坐钓鱼台,这不就忍不住试探了。心里这样嘲讽着,柳清棠面上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她不想让人看出想法的时候,就是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她真正想的是什么,只是现在许多时候她都没有顾忌罢了。
“纯王那个样子,底下奴才怎么照顾得好,连太妃去世前曾求我为纯王安排个人照顾,恰好杨太医去给连太妃看过一段时间的病,和纯王爷相处了一阵,我觉着没有比他更合适照顾纯王的人了。至于于礼不合,礼法这东西是人定的,那就一定会有疏漏,纯王这种情况怎么能一概而论,而且杨太医与我相熟,他的为人我也放心,纯王交给他照顾最是妥帖了。”
萧淮旭听到柳清棠这么说,就明白她不准备让步。只是他常常奇怪,究竟为什么原本关心在乎他的姨母,对他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明显疏离。王、冯两位首辅都说她是不甘心把经营了这么些年的朝堂交给他,不愿隔着他这么一个皇帝,想要真正把所有的权利都握在手里,才会开始疏远他,表达对他的不满。
萧淮旭自己则是猜测或许柳清棠察觉了他对于柳家不利的心思。如果是这样,她会突然改变态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