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依旧吵闹不休,有人说只是边境被波及,只要等待周国战事一结束便罢,不用特意发兵,会这么说的大都是文官,而武官则是反对,坚持要发兵,这些武官大多是血性男儿,半数是这十年里培养起来的没上过战场的武将。
武官一脉大多数时候都代表着柳家的立场,有聪明人看到武官几乎人人都说战,而许久未曾上朝的柳国公今日也出现在官员之中,顿时明白了上面的意思,闭口不言了。
等场面安静下来,柳清棠才开了口,“我们南朝边境被侵扰,我们南朝子民被他国战事波及,若此时不出兵,养这千万兵马何用?”
这还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朝堂上说话,积威犹在,而话里的意思这般明确,教那些近几月来有些过分活跃的文官们没了声。
“我南朝儿郎,可惧战?”柳清棠又问。
“不惧!”魏征首先站出来喊道,接着,下面武官一片的不惧,声震金殿。
柳清棠往下扫了一眼,掷地有声道:“那便战。”
一锤定音,无人敢驳。
当日,粮草先行。三日后,大军飞快的集结,由柳国公带领朝边境赶去。
站在城墙上看着马蹄扬起的片片尘土,柳清棠闭上眼睛,紧紧握住了旁边秦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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