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黏住了吗,现在怎么脱下来?”柳清棠走到秦束身边,看着他的腿死死皱着眉道。
秦束扶着墙表情未变,再寻常不过的说:“就这样脱便是了,清棠转身吧,待会儿可能有些……不雅。”
这时候还管这些,柳清棠又心疼又心焦的瞪他一眼,催促他快些,这样疼着也不是回事。
秦束的动作也干脆,手抖都没抖,就那样直接把黏在伤口上的裤子剥了下来,倒是把在旁边看着的柳清棠唬的忍不住头一偏看向一边。她也不是没见过血,亲手杀人都杀过,但是看到秦束血肉模糊的腿还有因为活生生撕开的伤口涌出的鲜血,她还是觉得心里颤了两颤,竟然不敢正眼去看。
“很痛?”
秦束倚在那里,咬着牙换过去那阵痛才开口,“现在不怎么痛了。”
柳清棠知晓这样问他也是白问,就不再问这种问题,伸手要去扶他。“我扶你去那边,快点帮你洗了好上药,然后你就给我在床上躺两个月,伤不好不许下床。”
这时候若反驳,估计她会气坏身子,秦束好声好气的答应下来,放下手里黏着皮肉血渍的裤子,让柳清棠扶着他坐到了池边。
“你别下水了,我帮你洗。”柳清棠挽起袖子,不怎么熟练的在池子里打了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