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就绝对有能力让这些人全部破产。
明知道是她做的,但心底却还是会想念她的贺瑞谦薄唇一冷,眼底浮现嘲弄之色,看来,人果然都是犯贱的?
掐熄了烟头丢了出去,掏出手机就没有犹豫的给傅月溪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小溪,我到现在都不能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温婉软糯的你永远消失了,如今的你,真的是你么?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赢了小溪,你成功的让我为你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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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中,白茫茫的床单四边全是一股令人难以呼吸的刺鼻味道,嗅觉上使人觉着痛苦的药水味儿用在身上那还用说么?
傅语双腿此刻正打着石膏,高高的架在她病床上对面的床沿上,昨儿个晚上送过来抢救的时候,傅语一张脸几乎血色全无,即便是用了全身麻醉的麻醉剂,但是这股要了命的痛意却还是狠狠的逼着她将心头所有的痛苦给爆发了出来。
从未想过里头骨头会骨折的傅语更不知道骨头断裂,脆骨也是需要接起来的。
当那些不锈钢的螺蛳穿过她腿部某处脆骨的时候,她骨子里的血液和触觉都酸胀难耐了起来,那泪水真的不是奔出来可以形容了,而是飙出来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