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握枪惯了留下的痕迹。
这点触觉细微,一时并不容易让人在意,但傅月溪自从美国回来以后,便几乎都跟傅子玉相处在一个角落,这男人跟那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粘着你让你没有办法自由。
而大多数时候,她的手都在男人的手心里,不知道为何,傅子玉似乎极其喜欢与她十指相扣、并且相扣之时有着一贯的掌心摩挲动作,那种珍爱如宝的感觉,就仿佛他在摩挲着的并不是她的一双手,而是上等的价值无尽头的一个宝物。
时间久了,她也就习惯了男人的动作以及他手掌心内的薄茧,这一丝若有似无的触感敏锐便也就在她的心底缓缓的长存了下来。
拨动着手指头,却奇迹般的发现手指光秃秃的甚至光滑无比。
感觉到女人手指微动,一缕若有似无的瘙痒在他手心里淡开,直抵心扉,傅子玉薄唇微扬起了一抹弧度,侧首瞅着她此刻朦胧睡颜,淡笑着开口:
“睡醒了?手指甲太脏,帮你剪了。”
放下手里的文件,他站起身往床边走去直接坐在了她旁边,高大的身影往这儿一坐下就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压力,那种巨大的压迫力甚至让傅月溪心头都是一哽。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盯着那被剪光了的指甲,再傻傻的把目光抬起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