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不要脸,抢走了我父亲不说,现在连我哥哥都被你抢走了,真是一身骚狐狸的味道,强大无比啊。”
听着这话,傅月溪莫名的觉着好笑,走上前,对上了坐在轮椅上的傅语的眼,她淡淡的弯下身子来,靠近了傅语,眼神儿玩味儿而又掠到讥诮,毕竟这一生,到底是谁抢走了谁的父亲,还有待大家的说辞。
不是她傅语一个说了算了。
说抢走,真是太抬举她傅月溪了。
从头到尾,她傅月溪就没有想到傅宾鸿会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一真相,对于抢这个词儿,又何来这一说呢?
“贱人,不要脸的女人,从进入我们傅家开始,就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从最初的傅家女儿的身份到现在的把父亲的疼爱全部抢走,现在连我哥哥都要抢走,你说你不是贱人是什么,你不是不要脸还有谁会比你更加不要脸?”
心底的怒火如同发泄的火把,一层层的往外头吐出来,傅语心底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可转眼就对上了傅月溪那冷漠而又透着几分锐利的嘲讽眼神儿,她恨恨的瞪着这双漂亮的眼,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也一并挖出来。
就是这样,一场谈话在这一刻成了俩人目光的对视。
可是在与傅月溪对视的过程中,每一次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