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残酷,但还是有着许多为国家为人民付出的好警员。
所以哪怕她是被当做嫌疑犯带进来的,但是她心内却还是没有多少的抵触,相反,总而言之是带着一股肃然起敬的味道走进这里的,但是当她进入之后,便被直接安排到了这个房间内。
紧接着头疼欲裂的感觉以及脸蛋儿发烫身体难受没力气的一系列症状便找上了她。
喉咙处此刻都还带着难言的干涩,那种如同被火烧似的感觉侵蚀着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口渴不断。
这估计是发烧了。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依然还带着滚烫的脸蛋儿,傅月溪傻傻的想。
没有给贺瑞谦回消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难受着,又这么睡了过去,昨儿个睡到半夜浑身发冷,这会儿睡到现在又是浑身发烫,这体质一贯都不错的傅月溪也给绕晕了。
昏昏沉沉之间,她感觉到身侧有人坐了下来,而后一只手停在了她的脑袋上,贴着她的额头,冰冷的大掌有着男人惯用枪支之后留下的薄茧,略微粗粝的指腹却是暗藏着他的细心。
才多长时间没有在她身边儿?这女人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幅德行,这要是他有任务要出国几天,她岂不是要躺着再也起不来了?
傅子玉高大的身影就着她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