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怎么,他又对你动手了?以前你不怎么说的嘛……不都躲起来淌眼抹泪的?”
    月娥一听,一颗心刹那又冰冷起来,合着这王四鹄是知道的?!可他怎么能够任由王老爷子欺负姚月娘呢,那可是他的妻子啊,不说古人是很保守的吗?
    王四鹄翻了个个儿,说道:“我劝你也想开着点儿,他可是我爹,年纪又是一大把,难道他还弄得起来?无非是过点儿干瘾罢了。我又不能同他翻脸,一来,让街面上听了不好,丢脸面不说,还落了个不孝的名儿。二来,我不怕说给你知,老爷子暗底下可藏着私呢,我老王家以前可也算是风光一时,虽说现在落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会一点儿家底都没?所以只要你伺候的他快活了,——日后自然有你我的好处。”
    欲过桥前路无梯
    听王四鹄这一席话,月娥只觉的真如五雷轰顶,枯坐原地,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一刹那飘飘荡荡,又如槁木死灰……
    一夜如卧针毡,月娥第二日早早地爬起来,悄悄收拾了出了门去,先去解了手,沿着墙根便向着大门边去,正顺着墙边走了一会儿,便听得隔壁有个声音叫道:“王家嫂嫂,王家嫂嫂?”
    月娥站住脚,惊疑不定,那声音听来颇为年轻,是个姑娘的声,听不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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