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当场做了一团儿。
    然而目光一转,顿时望见月娥左边脸颊上几道红痕,三道深,一道浅,深得如何?已经被划破表皮,渗出血来,谢敬安一腔□顿时烟消云散,仿佛这伤在自己脸上,心想好端端的一个玉美人被破了相,他魂不附体看着,疼惜十分,问道:“有没有事?疼也不疼?”
    月娥此刻才反应过来,当下伸手,用力在谢敬安腰间一推,脚下迈步闪了出来,谢敬安只觉得掌心一空,月娥已经是离了他怀中,整个人空落落站在原地,似并蹄莲剩了独枝,又似双鸳鸯乍然失和。十分空落。
    月娥急忙低头行了个礼,说道:“参见将军大人。”
    谢敬安将空僵在空中的手缓缓收回,回到腰间方狠狠地捏了一捏,倒像是要将某人捏碎一般。目光狠狠看着那人,说道:“免礼,无妨。”
    此刻那王婆子被押下,挣扎了一会未果,忽然听了这个,顿时哭叫,说道:“将军大人?那不是捉拿四鹄的人么?大人,我老婆子求求你,放了我四鹄儿吧,他罪不至死,放了我四鹄儿。”他们家用尽了钱财,只在县衙门里求,但是这个正主儿,王婆子又哪里能见到?此刻见了,真如望见青天老爷一样,不管真假,都要一力抓住。
    谢敬安心底厌极了这王婆子,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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