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度过招,甚至一并经历生死。这话听来,味道又有不同。敬安只觉得她那些话,说来虽则一片知心懂事之意,细想却仍旧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着实绝情的很。
敬安昔日在脂粉堆中所向披靡,到月娥这里屡屡碰壁,虽则不甘心,然而也知道月娥的确是个跟自己昔日所见完全不同的女子,他最初是猎奇,欲心作祟,到现在,对她那片赤-裸裸的欲望,却成了一种渴慕,仿佛不知不觉便要接近她。然而越发接近她,就越知道自己无望。越无望,就越是发狠……
简直如个循环的怪圈。敬安听了月娥那一番话,心头便告诫自己:世上女子何处没有?如她所说,貌美如花,倾了倾城者,从来不缺,她又算什么?日后自有更好的落在他手中。
敬安便熄了那一腔心思,安安稳稳了一天。忙于公务,交际应酬,走马练功,倒不寂寞,也没有甚么空暇去想那“村妇”之事。到晚饭时刻,敬安一思谋,自己真的一日都未曾想过那人,不由大乐,呵呵吃了饭,自安静回房内休息,默念“静心静心”,睡了半夜,无论脑中想些什么,最终却总会出现那人容颜。
一发而不可收拾。如洪水泛滥,事关她的一颦一笑,举止行为,他细细地想,想至不知不觉笑出声,又察觉回来,于是笑意转做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