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披风,斜刺里冲了出去,披风便在风中鼓荡。
敬安目光一动看见,心神恍惚,仿佛里见那人含笑说道:“侯爷保重”,……敬安脱口叫道:“别去那里!”
一声出,敬安楞在当场。那马上之人尽力将马拉住了,调转头来,敬安才发觉那是自己的部将之一,之人忐忑到了敬安跟前,翻身下马请罪,说道:“末将一时不察,走了马惊动将军,请将军降罪。”
敬安默默地挥了挥手。那人拉着马尽快退下,敬安怔怔地抬头,看了看日影,忽然问道:“此刻什么时候了?”
周大说道:“回将军,未时已过,申时刚到。”
敬安怔怔想了一会,说道:“先前本侯听到隐隐有鼓乐之声,尔等可曾听到?”周大同周遭几人皆摇了摇头。敬安说道:“顺风而来的,怎你们都不曾听到?”周大汗颜,说道:“侯爷,属下等愚钝。”
敬安想了想,说道:“大抵是我错听了。”那随从部将中一人,奉承说道:“将军或许并无错听,今日是苏青苏大夫婚娶之日,恐怕正是那边传来的。”敬安肩头一震,握着马缰绳的手微微发抖。又有人知情,便多嘴,说道:“说的是,苏大夫一片苦心,今日终于如愿以偿,可喜可贺。”敬安说道:“如愿以偿?”那人懵懂,还要再